我补充说明:“事实上,这样更真实的反映了我们的状况。”“很抱歉,罗哥先生,我们必须遵守标准程序。”“但是,工厂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!”坐在会议桌旁的五个会计师全都对着我和刘梧猛皱眉头,最后我摇头放弃,和他们申诉毫无用处,他们只晓得抱住会计标准 不放。稽核小组重新计算了数字,这下子我们的成本显得上升了。他们离开以后,我试图赶在他们前面,打电话给皮区解释,但是 皮区出城去了。我又试试找佛洛斯特,他也不在。秘书提议把我 的电话转接给史麦斯,似乎目前他是总公司唯一留守的主管,但是我断然拒绝了。接下来一个星期,我一直在等待总部的炮轰,但是却平安无 事。刘梧接到了佛洛斯特的书面斥责,警告他以后要严守公司政 策,并且还正式命令我们根据旧的成本标准,重新撰写季度报告, 并且在绩效评估会议之前,就把报告送去总部。但是皮区仍然什么都没说。天下午,我和刘梧在一起讨论修正后的季度报告。我像个 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根据旧标准算出的数字显示,我们不可能达 到百分之十五的目标。我们记录下来的净利数字只有百分之十二 点八,而不是刘梧原先计算的百分之十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