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过去25年里同十来位首席执行官打过交道，帮助他们的组织建立蓝图、目标和价值观。这些人有20世纪70年代的学校督学，有卫生系统的行政主管，还有几家世界最大公司的首席执行官。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，当这些最高主管将他们的高级领导召集起来，花好几天时间来集中探讨公司的未来时，我没有一次遇到所有成员都踊跃参加的情况。

。按理这些大型机构的最高层领导们应该喜欢这样的机会，大家可以一起合作，共商组织未来。但在

每个组织里都有阻力，总有人不愿参与到这场游戏中来，还有些人根本就不希望游戏的存在。

每次遇到上述的情况时，只有高层领导坚定不移地指挥才能让这一过程得到推进、取得成果。尽管会议的目的是展开自由对话，但只有领导者用他们的威严和权力命令与会者时，自由对话才能真正开展起来。

权力悖论就是用命令的方式让人们自愿地做事，这常常是建立良性教学循环所需要的。要良性教学循环运作起来，人们必须敞开胸怀、愿意分享。他们必须愿意传授自己知道的东西，愿意向他人学习。这种慷慨和自我反省的行为是不能靠命令实现的。但这种行为在大多数组织里没有受到珍视和奖励。因而想要培养这样行为的领导者，必须行使手中的权力克服阻力，创造一个环境能让所需行为的好处得到体现。